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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脚的一片乐土 – 圣安纳天主堂

马来西亚国内的许多老教堂,多数是外籍传教士在宗教服务的过程,有感地方上的需要而筹建;槟城一座以圣母玛利亚的母亲——圣安纳命名的教堂也是如此。   东南亚颇负盛名的圣安纳天主堂,最早的建筑于1846年完成。进入老教堂,肃穆氛围让因天热而浮躁的心也安静了下来,祭坛后方的圣安纳像的彩绘玻璃,是二战后仅存的历史留痕。 (苦路之旅但见翠绿) 绕过老教堂,后方是圣安纳水泉,信徒或访客都会停下盛水洗脸或浅尝,祈求得到祝福。水泉后方是当年第二座教堂遗址的所在,再往后山行走,便是其中一处的苦路之旅。 (耶稣受难苦路塑像) 完工于2002年的圣安纳教堂,是主要的宗教祭典和弥撒的场地。前方的圣安纳广场、圣像、喷泉以及耶稣受难苦路十四站的塑像,丰富了游览园区的内容。每年7月,来自世界各地的信徒和访客齐聚于此,共赴连续9天的圣安纳主保庆典。 这座百年老教堂,用一种安静而不张扬的姿态,守护者大山脚的这一处乐土,抚慰着每一颗虔诚的心。 (可容纳千人的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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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那么远 —- All Saints Church, Swan Valley Perth

这所位于亨利布鲁克(Henley Brook) 的圣公会诸圣堂(All Saints Church) 是直往天鹅谷沿途一个美得令人心折的‘驿站’。它是西澳大利亚古意悠悠的一所教堂。据悉为早期拓荒者之一——理查德.爱德华(Richard Edwards) 花了约三年时间完成。 甫下车,儿子就以高分贝地声量嚷着:“Donkey,你看,donkey!”,原来有一群远看酷似驴子的动物,正悠闲地啃着草。它们显然吸引了好几位旅人的目光。一些抓了相机忙不迭将之摄入镜头,另一些则兴奋地谈论着它们真正的名字。这是…… 羊驼(草泥马Alpaca)吗?尽管我们讨论得再热烈,它们只管低着头,一如既往,专心从容地吃着草。仿佛除了这片茵茵草地以外,周遭一切事物都与它们无关。这种许多人大半辈子都做不到的“置身其外”,让我为之折服。 再往前走,黄叶飘落的弧线划过视线。高拔的大树,在微凉的天气下隐隐透露着孤凄。大树枝丫倾垂,因为承载过多的负荷吗?通往教堂的直径两侧有几座壮丽的碑石,以一种近乎唯美的方式标示着逝者的索引。适才那群羊驼和大树,就这样不离不弃地伴着这些长眠的人,静默相依、信守。 微风押着萧瑟,偶尔擦过肩头,掠过一丝苍凉。一股震慑的气势霎时令我敛声屏息。也许我从没想过,死亡可以如此庄严而瑰丽。向来总觉得这个课题离我那么远。因为不安,我连想都觉得不寒而栗。然,此刻它不过近在咫尺,如此确切实在。以往都绕道而走,而今却必须坦然以对。当下对切身的需求顿了然于心。这头拼了命想要的,那头纠结已久放不下的,瞬时变得不堪一提 。 昂然而立的十字架,如此庄严肃穆。离世,不过是以另一种洁净的方式消散。死亡始终是每个人最终的去处。它是一个殊途同归的“未来”,一个完整的生命拼凑。曾经与生命有着紧密牵连的彼此,始终都会出发前赴此程。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路上,如果我们都能自在行走,随着分秒流逝,更深刻体悟生命韵律,不也优雅从容?这么一想,我亦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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