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疫起 古晋新常态公园 Kuching, Sarawak 为了记取这场对全球造成极大冲击的世纪挑战,古晋南市市政局结合私营企业和地方民众,共同执行一项计划,将市府大楼一旁的小公园,打造成新常态公园。 今年五月下旬,古晋南市议会决定将此处重新激活,规划成“心在疫起”新常态公园,以团结、醒觉和颂扬三大元素为主题,向新冠疫情肆虐期间积极奋战的医护和前线人员表达敬意。 作为城中新亮点的休闲公园,是两位年轻建筑师构想自行管令期间的感受和思考,通过装置艺术强调抗疫是全民共同的责任,从概念到完成仅费时三个月。 整座公园的外观像是个蓝色的围笼,要全然了解设计概念必须从高空俯视。正中央的红色十字是大家熟悉的国际救护标志。同时将旧油桶变身为花盆栽种植物为公园添绿意,让废弃物品循环复用,同时也宣导环境永续,资源再生的重要性。 除了向前线医护和抗疫英雄致敬,更让每一人记得,新常态平安为要,距离最美。

位于砂拉越美里Kelabit的巴里奥(Bario),隐身在连绵叠起的山峦天地间。里住着大约数千名Kelabit族,迄今仍保留族里世代相传的传统饮食文化。 每年七月下旬是巴里奥热闹的时候——Pesta Nukenen,即是克拉必族(Kelabit) 为期三天的传统美食节。 Pesta Nukenen不可错过的克拉必佳肴,其中包括:当地人名为“Luang Toni”的非洲鱼、肉松(Labo Baka)、参巴鹿肉(Labo Payau)、用叶子包裹的白糯米饭(Senape)及甜黑糯米饭糕(Urum Ubek)。 在外地工作的克拉必族的年轻一代会趁着Pesta Nukenen美食节期间,返乡与家人相聚,与村民一起张罗美食节的准备工作。 美食节期间,克拉必族村民亦身穿传统服饰,为访客们表演“犀鸟与勇士”的传统舞蹈;此外,访客也有机会参与“滚动圆木筒比赛”或“攀爬木枝”等传统游戏。 NubaLaya饭团是村民们到稻田或森林工作时,常会携带的便当,既然方便又环保。据说用Isip叶包NubaLaya饭团的手艺,是克拉必族的文化遗产之一。 (感谢砂拉越旅游局的特别邀请参加Pesta Nukenen美食节。)

美里旧巴刹旁有数家食档老字号食肆,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字排开,多数由海南人经营的10家茶水档。以露天的设计慨念,后来因雨天四溢的雨水才加盖屋顶遮盖。 6号广香居面档 陆家五兄弟二姐妹,由兄长烫面捞面,口操广东话的兄弟姐妹各司其职,点餐、斩鸡丝、切葱段、抹桌椅等,他们直说退休没事都到面档来帮忙。而这家广香居面档,乃美里人夜晚的幸福滋味。 28号茶水档 大部分由海南人经营的茶水档,以前各炒各的咖啡豆,如今向供应商采购。转眼经营了60年的詹道裕,冲泡的咖啡浓醇,水的温度和咖啡粉的份量乃关键要素。 22号档 东亮粿条 与北马槟城大虾炒粿条或中南马鲜蚶炒粿条不同,在美里巴刹炒粿条档所见,没有鲜蚶,也不加虾,乃当地人不喜欢它的腥鲜味。口味属客家妈妈喜爱的咸味,再淋上客家人喜爱的猪肉。

抵达位于砂拉越乌鲁巴兰(Ulu Baram)的Segah Selaan One Stop Homestay民宿前,需乘坐六小时的四轮驱动车,司机Arthur很熟练摆动着驾驶盘,在弯弯曲曲的砂石路上飞驶…… 特别鸣谢:砂拉越旅游局 车子抵达民宿后,友人边喝茶边提议雨停后到下端的士拉安河(Sg Selaan)游泳,我们一行四人走过不远的铁桥,左拐进入稀稀落落的肯雅族(Kenyah)的小村子,河水是稀有的黑褐色,但却清澈见底。 隔天一早,我们乘搭小木船沿着士拉安河下流前行,参观位于峇当巴兰河(Sg Batang Baram)与士拉安河交界处的肯雅族长屋。途中,我们获知自己是有史以来第一批乘搭小木船前往目的地的游客。 肯雅族长屋长约百米,屋内有个20单位,每个单位可入住两至三个家庭;换句话说,在丰收节和圣诞节期间,将有超过100名居民在长屋里过节,非常热闹! (简单的肯雅族午餐。) 午餐后,接待人安排了女生传统舞蹈、男生武士舞和来自当地大师级的Sape乐手John Nyaling现场表演他拿手的曲子。 狂欢后,我们驱车前往位于特奇维特(Tekiwit)瀑布入口处的本南族“Data Bila”村落。本南族原为婆罗州森林中的不定居民族,Data Bila是本南族稀有的一个村落。 返回One Stop Homestay路上时,远处一直都可看见 “Batu Tujuh” ,七座笔直高大的山峰肩并肩站在一起,想必爬上去也需要一定的胆量、体力和经验。在离Long Jeeh村不远处,可观看180度的风景和七座树立的山峰,非常壮观!

周末午睡醒来,换上短裤小背心,等着老爸带我出行去,目的地永远只有一个,那是老古晋唤做“公园”的地方。严格说来,位处古晋市中心的这一边绿地,在布洛克时代原是华人墓园,一旁建有砂拉越博物院和水族馆,是当年周末出游、家聚天伦的首选。 砂拉越博物院内馆藏丰富,多年以前就被冠名为东南亚第一馆。从来都不曾想过原来自家门前就有座享誉国际的旅游之最,只知道当年馆内大猩猩和杀人鲸的骨骸标本永远能紧紧抓住我的目光。在正式入学之前,这里成了我的启蒙课堂,从镜橱中的飞禽走兽、到展厅里的古董文物,无论生态还是民俗,都打开了我对世界的好奇和想象。 博物馆后方的水族馆是小孩的另一个快乐天堂,在两幢建筑之间的小丛中有块大石头,上面落了一个伏躺着的人形,妈妈说那是个爱撒谎的孩子,被雷公处罚给劈在石上,小小年纪的我心里清楚谁没撒过谎,于是每一次都会想办法绕道而行,避免被雷公盯上。近至几年前,才知道那人像石雕(Batu Bergambar)是出土文物的仿制品,原址在山都望查翁河一带,据说是千年前遗址,详情则无从考究。 水族馆里我最爱那一只长满青苔的大鳄鱼,周末假日到了,鳄鱼先生马上成了争相目睹的对象,尽管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依然不减巨星魅力。另一处让我停下脚步久久不去的是海马一家,以及满是海洋鱼类的大鱼缸。馆中饲养的淡水、海洋鱼类和两栖动物,成了小朋友看见海洋世界的一扇窗口。 太阳逐渐偏西,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开始从室内往户外移动,奔跑穿梭在秋千、滑梯和翘翘板之间,一旁墓碑上的名字对孩子没有惊心的恐惧,反而像是天上的爷爷奶奶,在守护者小孙子一般的自在。 公园里还有个园亭表演厅,当年警察铜乐队是固定的表演单位,不远处的八角亭则是吃红豆挫冰的好所在,一家老小周末出游在这休闲公园里各取所好,亲子同乐。 1991年,游戏设施拆迁让位给今天立在中央位置的英雄纪念碑;今年6月,水族馆永远闭馆了,据说将改建成饮食中心;刚过去的10月23日,砂拉越博物馆也开始休馆整修,重新开放那是2020年的事了。 那是一个回不去的年代,而我有幸参与了。